2009年11月18日 星期三

政治學

昨天看完亞里士多德的《政治學》,最近好像越看越古典。

城邦是一共同體,追求著自足而美好的生活,大概就是這樣子。

正確的制體好像沒甚麼特別,偏離了的政體描述反而更有趣,例如說僭主制︰

這一切僭術歸總起來的話共有三類,體現了三種企圖︰第一,貶抑公民的心志,因為心志狹促之人不會圖謀反抗任何人;第二,在公民中間製造不信任的氣氛,因為人們在達成彼此間的信任之前僭主制就不至於被推翻;......第三,使公民們沒有力量或不可能有所作為,因為誰也不會試圖去做不可能做到的事情,所以只要人們軟弱無力,就不至於終結僭主制(p. 217)。


過了這麼多年,控制的手段還是離不開這些把戲。

那時候的希臘民眾在政治經驗常看起來比現時還要豐富,經歷的政體形式各有不同,君主制、僭主制、寡頭制、貴族制、平民制都有,不過說到政治冷漠和容易受人蠱惑這點與現在倒是差不多的,而當時的雅典應對政治冷漠的做法頗具創建,窮人來公民大會,就給他們錢,富人不來公民大會,就要繳交罰款。政治和經濟是分不開的,窮人要維生不參與政治,就給些經濟誘因,這點雅典人至少比現時要看多一點點。

不過那時公民以下還有一群奴隸,亞里士多德說得明明白白的,公民的教育與奴隸的教育不同,又曰,有些人是天生的奴隸。不過到底是那時不好,還是現時口裏說說平等實際上還是一樣不好,就要看謊言有沒有其改變的能力了。

中層階級統治較理想,集體比少數更值得成為統治群,法治比人治更穩定等等,在現時也成了既定的規條了,在作者之後的許多年。